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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？”感受到旁边叶然的异样，凡天侧过头疑惑道。
“你说的是”叶然紧张的问道：“她是兽魂师？”
“嗯！”凡天点了点头，脸色出奇的平静：“我曾经，也是一名兽魂师！”
没有伤心，没有懊悔，也没有任何的不满，凡天的语气就像是在说别人一般，那般平静如湖中的清水，不起一丝的波澜。
凡天第一次把自己的过去明明白白的说给了别人听，没有任何的遮拦（当然隐没了罪灵），哪怕是当初在别人脚下受到的屈辱，在家族里受到的种种待遇，凡天的曲奇依旧是那般平静，没有应该的咆哮，没有应该的哀伤，一切仿佛是在述说别人的事迹。
一语说完，凡天感觉相当的舒畅，仿佛是沉寂了许久的一股气，突然间被释放了一般，身心的不由得一阵轻松。
但是一旁的叶然却是仿佛是石化了一般，瞪大双眼的看着眼前这个男子，手里的卵石不知何时掉落在水里，就那么愣愣的看着凡天，眼里尽是难以置信之色，脸上的表情绝对不止用吃惊来形容。
许久许久，凡天感觉到了旁边竟然没有了任何的声音，这才疑惑的转过头，却是看见石化一般的叶然，不由得摇头苦笑起来。
“喂”凡天此时竟然笑了起来，不禁的轻轻推了依旧在呆愣的叶然。
“啊！”叶然不禁的大叫一声，差点没把凡天吓着。
“你你你说的都是真的？”叶然满脸的难以置信。
“我可没那功夫来骗你！”凡天长长的吐了一口气，仿佛是把心中的惆怅一扫而空。
“疯了，这世界疯了！”半刻，叶然突然摇头叹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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