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荒之中,有名山曰不句,海水入焉。
有系昆之山者,有共工之台,射者不敢北射。有人衣青衣,名曰黄帝女魃。蚩尤作兵伐黄帝,黄帝乃令应龙攻之冀州之野。应龙出水。蚩尤请风伯雨师,纵大风雨。黄帝乃下天女曰魃,雨止,遂杀蚩尤。魃不得复上,所居不雨。叔均言之帝,后置之赤水之北。叔均乃为田祖。魃时亡之,所欲逐之者,令曰:“神北行!”先除水道,决通沟渎。(山海经—大荒北经)
上古神话绚丽多彩,人物鲜活跃然纸上,文字永远是情感和故事的最好载体,即使晦涩,却也能从中读出荒凉与惊奇。
不过,我想神话故事终究也会随着时间流逝,有时我会感叹时光易逝,关于那些瑰丽的记忆只能在书本里窥得一二,多少有些愤愤不平,然而更多的时候,我会庆幸关于民族文化的传承,仰仗一代又一代人的继承,终究不至于流失、忘却。
这本就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了。
系昆山,共有四大主峰,以四季为名,分别是春草、夏白、秋藏、冬青。不似图志里所说那般荒凉沧桑,我所在的春草明明山清水秀、彩霞与青天相接,一道融入天色之间,落入大河之内,不散不淡,七彩光辉让这座传说中的山脉显得充满神性。至于其它三个山脉,也如同四季一般景色分明。
只见这四大主峰高耸入云,春草在东,绿水长流、林间荡漾着复苏的春意;夏白在南,一轮明日挥洒光芒,陆地之上,全是干裂和枯萎,偏偏这明日只在南方盛放;眼神往西方望去,无边落木、一地的霜红秋叶、层林尽染;而北方自然不用多说,白雪的世界,一望无际。
四大主峰如同四色拼盘一般,被两刀切出四种不同的色调。
造化钟神秀,阴阳割分晓。
我在“春草”主峰下的小河岸边行走,望着长脚的鱼儿慢慢爬上陆地,吐出一个粉色的泡泡,泡泡迎风见长,然后“噗”的一声破裂,长着粉色翅膀的小鱼儿在空中摇头摆尾,初来人间,自然是个好奇宝宝,不过没等它好好的呼吸着山林间的新鲜空气、没能将这份长大的渴望告诉自己在岸边的妈妈,山林间飞出的林鸟将其一口吞下,然后美美的打了个饱嗝。
岸边的妈妈惊慌之下,顾不得失去幼儿之痛,赶紧扑腾着入了河水,眼见它四只脚肉眼可见的退化,变成鱼鳍,掀起一道涟漪,准备二胎或者是三胎,谁也说不定。
此处竟是比那塑灵界还要玄奇和令人惊叹,果然,上古传说从来有迹可循。
在惊叹之余又不免生出些许自豪。
也许我们未曾设想之事十有八九,未能探寻之物不胜枚举,可这美丽绚烂的上古传说,终究如同诗句一般保留了下来,这是神话,却也是那个时代的天马行空。
沿着系昆山的山脉行走,我并不知道“陆离”这种草药的模样,走之前问过娘娘,她只有气无力的跟我说了一句自己也不熟悉,然后就又昏睡过去。
问过医药司孙司长,他也不识;丢给我一本《药石图鉴》,让我自己找找,翻了不知多少遍,也没找到这味草药。
总不能这样没有任何线索找寻,所幸孙司长告诉我系昆山的当地居民应当认识这味草药,让我到了此地后找人问问。这让我稍微有了一些信心。
时间紧迫,想到我那干妈平日里风风火火,生了病后也如孩童一般弱不禁风,心里多少有些不忍。
看了看高耸的山脉,即使身处绿水青山、奇珍异兽之间,我还是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。
爬吧,还能咋地,我也想随便掐一个“御字诀”一飞冲天,然而此地甚是怪异,身怀的各种术法从空间出来之后便全部失灵,仿佛似乎有什么禁制。
想来也是,玄奇之地嘛,就和小说里写的那样,外来者自然要受到此间的限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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