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工作很满，墨柒起的有点晚了，洗漱完，换好衣服，来到一楼。从冰箱里拿出一袋零蔗糖酸奶，咬开一个小口叼在嘴里，急匆匆往玄关走。
正站着换鞋，电子门锁传出“滴”的提示音。
墨柒抬头，跟门外遛狗回来的厉书衍来了个四目相对。
她左手扶住墙壁，包包挂在肩上，右手拎着女士公文包，脚上一只拖鞋，一只高跟鞋。嘴里叼着酸奶。
厉书衍眼底淌过笑意：“这么早？”
墨柒快速换好另一只鞋，站直身体，酸奶拿在手里：“嗯，今天工作比较满。”
厉书衍：“早饭不吃？”
“喝包酸奶就行，赶时间。”
“五分钟能等吗？”
倒也没到分秒必争的地步，墨柒点点头。
厉书衍没再说什么，朝厨房走去。
打开冰箱，从里面拿出土司面包、鸡蛋、西红柿、火腿和生菜。
土司放进烤面包机。煎蛋锅是两孔的，一个孔煎蛋，另一个孔剪火腿。
做完这些，厉书衍又把西红柿洗净切成薄片，生菜也切成合适的大小。期间还能抽空给鸡蛋和火腿翻个面。
三分钟后，面包烤好，鸡蛋和火腿也剪熟了，依次组装，一个三明治就做好了。
三明治用牛皮吸油纸包好，递给一旁的墨柒，笑盈盈问：“没超时吧？”
墨柒被他行云流水的操作震惊到，讷讷道：“没……没有。”
厉书衍笑了下：“开车小心。”
墨柒“嗯”了声，接过三明治：“谢谢。你也记得吃早饭。”
三明治温暖的温度不断传递给掌心，煎蛋和火腿的香气隐隐传来。
墨柒站在电梯里，看着手里方方正正的三明治，忽然有点舍不得吃。
刚毕业那会，为了积累更多经验，站稳脚跟，凡是公司安排的工作墨柒都接。最忙的时候连续三个月一天都没有休息，不吃早饭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。
后来随着能力和名声的提升，工作上的选择更加自由，不吃早饭的习惯却保留了下来。
这就是有人照顾的感觉吗？
久违了。
-
到达后，离会议开始还有二十分钟，墨柒在车里把三明治吃完，补了补口红，顺着地库电梯上去。
柴妍璐坐在翻译间里，见她进来，从包里拿出一块沙琪玛：“垫垫。”
墨柒收下，但没有撕开吃：“我吃过饭了。”
“嗯？”柴妍璐面露惊讶，“你不是不吃早饭么？”
“他给我做的。”墨柒说这话时，莫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。
柴妍璐明白过来：“做好了，再大老远给你送过去。你干脆搬过去得了，反正也结婚了。”
“搬过去了。”
柴妍璐眼睛瞪大：“什么时候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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