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. 第八章 矿洞（完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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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发现写其他的字迹，笔尖都不会出墨。最后羽毛笔甚至自动回到墨水瓶里插.好，任他再怎么用力都拔不出来。

这次只有一张图，前面的几个隔页，莫菲厄斯翻来覆去的没发现其中的含义，想到自己现在还有事情需要干，就将无名书收了起来。

“你刚刚，在做，什么？为什么，停下了。”

莫菲厄斯想起刚刚被画上被他二次创作后的画面，心虚了一瞬间若有所思的问，“你不是可以看到我在做什么吗，刚才我也没躲着你偷偷做啊。”

“看，不到。我是感知，有没，有移动。你刚刚，休息的太久，我跟你说话，你没有，回答。”

说的太长，他们休息了一下在莫菲厄斯思考该怎么回答的时候。

他们突然问：“你要死了吗？”

“啊？为什么这么问？”莫菲厄斯有点不明白这个问题是怎么总结出来的。

“他们之前，就是突然，不动。然后我们就，会多一个，墙上越来越挤。”

他听明白了，那些突然不动应该是被做实验的那个人杀掉做成人骨铃了。

他的答案很不走心，“我刚才在休息。”

“不一样，你在站着。”

莫菲厄斯一挑眉，“你不是可以看到吗。”

“看不到，高度，你灵魂跟坐下时的，高度不一样。”

这种仿佛混响一样的声音其实听不太出来情绪，不管说什么都是独白一样横平竖直。

“你可以看到我的灵魂？”他们的回答显然是他有些意外的。

“不是，我们的，你还，没吃完的。”

莫菲厄斯点点头，虽然是用电力作为比喻但是到底是不太一样的。

灰尘实在太多，莫菲厄斯接下来的时间都比较安静，休息够了就接着向前走。

不知走了多远，他累的两条胳膊都在哆嗦，点想自暴自弃的直接踩上去走，但是大话放出去了，比也让他装到了，半路坚持不住实在有点丢脸。

似乎是觉得他休息的太久了，他们催促道，“前面。过了隧道，就是。”

莫菲厄斯半蹲着休息，他的身上和地上到处落满灰白色的碎屑。

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，手里的指针已经指到数字十的位置，平时他睡觉的时间一般在八点，这会还是小孩子的身体适应了规律的作息之后困得睁不开眼。

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，爬起来继续把骨头渣推到一边，以缓慢的速度向前走。

早点走出去早点找个地方睡觉，他现在还没有胆大到能直接就地躺下，跟成千上万个骷颅头同床共枕。

大概是脖子上的布条实在太不顶用，莫菲厄斯感觉自己鼻腔和肺有种隐隐的塞满东西的痒意，他在外套里面的马甲上划一个口，用力扯下一块厚实的布料。

将现在带的这条取下来，新的布料里侧贴近身体的一面对着口鼻系紧，之前那个沾满飞尘的罩在外面。

厚实的布料不太透气他有种隐隐约约的窒息感，但那种把别人骨灰吸进身体里的感觉刚恶心，浑身上下想起荨麻疹一样刺痒。

抖抖起来的鸡皮疙瘩，接着干活。在他们口中前面，莫菲厄斯又生生干了两个小时的苦力活。

他扯掉脸上阻碍呼吸的面罩，躺在只有石头的地面上大口喘气。

“不行了，太困了，我要休息休息。”莫菲厄斯在他们的催促中摆摆手。

那白骨通道至少有400米，其中具体数量他数不清，但大概估算感觉都有几十万颗头，这个数字简直触目惊心。

那个疯子从哪里找到的这么多人，其中绝大多数还都是青壮年，以及一部分数量不少的儿童。

“真是个畜生。”莫菲厄斯看到那些小孩子是头骨忍不住暗骂。

中世纪左右的欧洲人数并不多，一般小村庄几十人到几百人，小城市也才一两万人。

非常大型的城镇人口数量才能到达十万以上。

二十万人口的城市都及其稀少以及需要特殊的条件，一些普通的大城市可能只有□□万左右的人口。

这里头骨的数量至少有两个非常大型的城镇人口。

这个数量简直丧心病，那个变态活活屠杀了两座城。

他是怎么做到的？

有是怎么把数量这么庞大的人口运送到这里。

在他们的记忆中，都有失去意识的一段时间。再次醒来就会出现在格式各样背景的实验献祭台上，碎片的记忆中也没有看到什么助手或者帮凶，只有那一个逆光站着的人，将他们残忍的剖开。

莫菲厄斯有些不寒而栗，似乎感受到那中身体正在剥离的剧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