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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平静的心电监护突然滴滴的响起来,林月影抬眼望去,林正国缓缓挣开了眼睛,就好像是听到了林月影的那声呼唤。
他慢慢收紧林月影握住他的手,嘴一张一合的,望向她的眼里满是急切的说话欲望。
林月影拿开他脸上的氧气罩,轻声道:“爸,您想说什么?”
林正国偏头,看着他无力的说着什么,声音太小,林月影俯下身靠他嘴边才听清楚。
他说:“别怪阿华,终究是我欠了她的。”
林月影心头一震,泪眼朦胧看向她爸道:“这么说,我妈的事情你早就知道?”
林正国点点头,眼里竟是溢出泪水,林月影听他嘶哑着嗓子接着道:“我对不起你和你妈。这二十几年来你太辛苦了,这一切都怪我。”
这一句对不起听得林月影楞楞的,她喃喃道:“爸,你爱我妈吗?”
林正国转动眼眸,空洞的眼神盯着天花板,然后他笑了,留下了最后一句话,“爱?可能是吧,你都不知道,她笑起来的样子有多好看。”
“滴……”
心电监护发出长长的滴声,林正国的瞳孔散大,就连刚刚那点生气都没有了,林月影颤抖着手去摸林正国的脸。
“爸。”她轻唤道:“爸,在和我,多说点我妈的事。”
林月影哽咽着说:“爸?你别睡,你起来在和我多说点我妈的事,她笑起来,是什么样子?我是不是像她多一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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