乞四比羽大喝声“去！”将祚荣抛出二丈开外，祚荣在空中翻了几个斤斗，双脚轻轻落地，“嘿嘿……”笑个不停。
“这小子，一年不见，又长能耐了。”
祚荣握着拳头，“二叔，我和你打二百回合，敢不敢？”
乞乞仲象夫妻站在门口已观看多时。乞乞仲象喝叱道：“祚荣别闹了，你二叔他们都累了。”
乞四比羽和两名随从一一拜见了乞乞仲象夫妻，众人进入厅内，围定案几坐了。乌氏则拉着祚荣到西间煮人参汤给他们喝。
“二弟，你们走了哪些葛珊？”
乞四比羽答道：“牡丹峰一带去了六个葛珊，到了东海十五个部落的八十个葛珊，北面的三江口部落是十三个葛珊，共去了九十九个葛珊。”
“这些葛珊情况怎么样？”
“不好，不好，很糟，很糟啊！”
乞乞仲象皱紧眉头：“二弟详细说说。”
乞四比羽挠挠头：“我说不好，富察灵智，你还愣着干哈，快说给大舍利吗！”
这俩随从一个叫富察灵智，一个叫夹谷义蒙，都是莺歌岭部落人。
富察灵智道：“我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，二爷见多识广，还是你说吧！”
“让你说，你就说，罗嗦个啥，我是个粗鲁人，又嘴笨。”
“那我就说说吧。东海窝集一带的部族活得很难，契丹人强取豪夺比高丽人狠，率宾的良马都被他们抢去打仗了，皮张、人参、东珠都交给了契丹人，百姓无法生活，各部落之间便互相抢掠，抢不到物，便抢人，用人的心肝来下酒。”
“这种吃人的陋习什么时候能改呢？北面的情况如何？”乞乞仲象又问。
“北面的情景更惨。今年黑水部的强盗到三江口一带烧杀抢掠十几次，杀死百姓千余人，抢去财物难计其数。牡丹峰一带常遭扶余人、奚人、契丹人的抢掠，几个葛珊部落联合筑了三道石头长城，发现情况，点燃城上的柴禾示警，实行联防，情况还好些。”
这时乌氏和大祚荣端来四碗参汤，放于案几上。然后母子俩悄悄退至一边，听四人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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